“隔天,烧烤摊上,南方姑娘被那人缠上,正缠的不耐烦时,拒绝租房给南方姑娘的少年拎过把椅子,坐到南方姑娘身边,递给她一瓶插好吸管的酸奶。”

        “众目睽睽下,少年手臂搭上南方姑娘的椅背,懒声道:‘耍什么脾气呢?不是要同居吗,跑什么,嗯?’”

        “之后还发生了一些事,南方姑娘其实并没有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么乖软,她找机会把缠上她的人打了一顿。”

        周梒江:“……”

        倒也不奇怪,是芝麻团能干出的事。

        一根烟抽完,周梒江磕下烟盒,又去抽第二支,摁下打火机:“那人看清是谁打的他吗?”

        “啪”的一声。

        “那倒没有,南方姑娘挺机智的,她蒙着那人脑袋揍的。”喻见轻快地说。

        周梒江抿着烟,听完,挑起眉梢,又有些想笑。

        听见打火机声,喻见顿了顿,眉头轻蹙起,心里迅速给唐俞下了声音好听后的第二个定义——

        一个有点烟瘾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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