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诠没怎么睡。
他有一种夙愿得偿的感觉,会不住地仔细回味的每一瞬,这种餍足,无可比拟。
深夜,裴诠含住平安的唇,亲了一会儿,这才把人抱起来,又叫彩芝:“换床单。”
彩芝看了眼床单,脸都快烫熟了。
等裴诠抱着平安洗过澡,床单也换好了,他和她重新躺下,平安咕哝了一声什么,但她太困了,说不清,裴诠听不清。
再问,平安已经睡熟了。
他看了眼天色,今天有朝会,这才依依不舍地闭眼。
睡了没多久,裴诠起来了。
朝会就在兴翊殿大殿,昨夜乍暖还寒,冷风瑟瑟,今晨便只见云层,不见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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