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平安睡到快到酉时,太阳西斜,她感觉到一只烫烫的大手,在揉着自己肚子,她的思绪一点点回笼。
那只手游走到她后腰,力度不轻不重,来回揉按。
平安舒服得脚指头都舒展开,她睁开眼睛,就看裴诠半卧在她身侧。
裴诠:“再睡下去,晚上不好入睡。”
平安半阖着上眼睑,从鼻间,缓缓“哼”了一声,这声又甜又糯的,软绵绵的。
裴诠动作一顿,眸底微闪,昨晚累到她了。
听到老太医说无孕脉,他着实放下心头的担忧,他比谁都不急子嗣,也不想让平安这么快怀孕。
他自己一人占她还没够,自不愿让旁人分走,即使是他的孩子。
今晚便歇一晚上。
如往常,和平安看奏折,吃晚膳,下象棋,洗漱,一眨眼,到了就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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