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也觉得浑身黏腻,洗洗是好的。
她靠在裴诠身上,抬了抬柔软无力的手,忽的,小声问:“怎么和画里全一样了?”
平安不是不懂,那些避火图里,画得很清楚,不过以前,裴诠都适可而止。
直到今天,原先这句话应该在个把时辰前,就得在床帐里问了,但她那时脑海乱成一锅浆糊。
裴诠擦着她的肚子:“不好吗?”
平安的目光,犹如水上晃荡的波纹,闪烁游移一瞬。
比起已经以前那种欢愉,被裴诠的气息深深浸染的感觉,让人失控,顾此失彼。
她扑闪着睫毛,没有回答。
裴诠喉中发出短促的一声笑,他倒是做了回好人,没有继续欺负她,只是替她说:“那就是好。”
平安:“啊。”
裴诠垂眸,若有所思,又说:“因为,你喜欢力气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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