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是她性子里有种软绵绵,推她一下,她才动一下,才显得她好像一直顺从,不曾拒绝。
当然,迄今为止,她拒绝裴诠的几次,全是感到羞。
对她而言,羞赧是一口薄薄的甜酒,初尝滋味浅甜,不过后劲很大,令人晕晕乎乎,若踩在白云上,又泡在温泉里。
就算过去很久,依然会循着缝隙,让她时不时回想起来。
看她想从自己身上下去,裴诠便不强要她说了,养她的羞意,是一种很有乐趣的事,因为,这是独属于他的。
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好,便说:“来看书。”
打开的是奏折。
平安一开始还跟着认真看了会儿,不过,她本来就吃饱了,那百官向新帝递的奏折,也是竭尽展示文采,文绉绉得很。
没一会儿,她就把裴诠当成树枝似的,靠着睡着了。
彩芝端着茶盏进屋时,午后日光熔金,轻镀年轻的皇帝的肩上,勾出他俊挺的身形,他抱着闭着眼睛的皇后,神色冷淡地翻奏折。
那只环着平安的手,却抬起来,遮在她眼前,挡住那耀目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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