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道:“是,是吉日。”
裴诠:“封后典礼就在二月初一。”
礼部侍郎:“是,是。”
退出信阳宫,侍郎狠狠擦了一把汗,陛下比潜龙时候,威严还要更甚,那种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冷冽,当真不是文人能习惯的。
刘公公端着一盏君山银针茶,瞥了眼那侍郎,微微摇头。
要是这时候,还惯于拿陛下和做王爷时候比,来日定要吃亏的。
进了信阳宫,刘公公放下茶盏,束手站到旁边,裴诠正在批奏折,过了会儿,裴诠道:“还有什么事?”
刘公公道:“诏狱传话:庶人裴数整日以污秽语言,挑衅陛下……”
裴数正是废太子。
裴诠眼睛都没抬,朱笔继续在奏折上迅速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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