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铸喝得醉醺醺时,一个叫岳盛的同窗扶着他找一个僻静的厢房,说:“你大妹妹嫁得好,二妹妹又是钦定的王妃,天家的荣宠,这小妹婚事却还没定下来,你怎么看?”
薛铸醉了,还是说:“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是我该管的。”
岳盛:“怎么就不是了,长兄如父,你可是她们的兄长,当然能管。”
谈及“长兄”,前不久薛铸才被妹妹们拿雪打过,当时他气急败坏,可后来才知道,姊妹们是在和他玩雪。
薛铸从没有和弟弟、姊妹们玩过雪。
薛铸如今想来,三个妹妹很高兴,显得当时生气的自己没半分气度,如果是薛镐,定会和妹妹们互砸雪球。
什么长兄不长兄,他都要不如薛镐了。
薛铸有些烦躁,对岳盛说:“我家里的事,你怎么这么操心。”
岳盛脸色微变,从前他只要稍微捧一下薛铸的臭脚,薛铸便不分东西南北,干了蠢事也自豪。
如今他都这么说了,薛铸也醉着,却比清醒的时候还清醒,这都什么怪事!
岳盛心有不甘,终于把薛铸扶到僻静的厢房里,今日薛家嫁女,下人们都在忙,一路上倒没什么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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