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一块干净的雪,她手指去碰,她肤若凝脂白皙,手指胜雪般,却在触到雪的一瞬,指尖被冻得泛红。
裴诠心脏微缩,他裹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从雪块那边捉了回来。
他手指骨节大,手心微烫,覆着一层薄厚均匀的茧,硬邦邦的,相比之下,平安的指尖软糕似的轻柔。
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大这么糙的手,她“咦”了声,指头不由动了动,摸了下他的手心。
像是一根羽毛,倏的一下,挠在了人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裴诠目光一黯,他警告似的攥紧她的指尖,不让她动。
平安呆了呆,她疑惑地看着他,温吞地问:“怎么了呀?”
做出这种事,她一双秋水眸却清澈得纯粹,毫无杂念。
裴诠缓缓松手:“没事。”
平安也觉得这雪挑得不好,太冰手,她有些困扰,轻声说:“怎么再做一个。”
裴诠道:“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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