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先是“哦”了声,她知道,在皖南,小孩子会玩拜堂的游戏,每次都有人争着和她拜,但大哥会把人打跑。
她想到一个好主意,巴巴地看着裴诠:“现在拜吗?”
裴诠:“……”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婢女,她们低着头,脑袋就快低到脚尖儿似的。
再看平安,裴诠眼底墨色渐重。
他压低声音,含着一□□骗般,道:“可以啊。”
每一次,他对自己说,还有八个月,五个月,四个月,好像很等得起。
只是,如果不在乎,不会把这个月份记得这么清楚,潜意识盼着数它,日子就会突然变少,但事与愿违,时间是越数越长。
什么时候,他才能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他压在衣领下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滚动着。
突的,“啪”的一声,另一边隔间,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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