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好吗?”
裴诠摸摸她的脑袋,道:“嗯,继续。”
觉出几分趣味,平安又在画上,添上一个个稚拙的白圆点。
然而,画得越认真,她离裴诠越远,一只脚丫勾着点地,几乎就要忘了裴诠,从他身上站起来了。
裴诠摩挲着指尖,上面还带有她身上余温,人却走了,他眼神微微晦色。
她太像一只山雀了,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勾走她的注意,而他把她团在掌心里,就是想要她的心神,只能在他身上。
于是,他伸长手,突然将她的腰一带,平安重新落回他身上。
他声线微冷,道:“画点别的。”
平安画笔还举在半空,眨了眨眼:“画什么?”
裴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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