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已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没有旁的变数,不急于一时半刻,等养得好点,再好点。
只是今夜,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眸光轻闪,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步伐不徐不疾,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
平安跟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卧在床上,她双眼依然瞧着他,却脸颊红扑扑的。
原来也是知羞的。
裴诠脱掉鞋子,躺在床外,他低声道:“上次,我说想听点别的。”
平安记得,裴诠不喜欢听笑话,但他想听什么呢?
裴诠手指捻了下她耳垂,他压低嗓音:“想听你说,今晚要做什么。”
平安耳根软热,她声音不由也轻了:“睡觉。”
裴诠:“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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