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靶子,那就只能够由他来动。
而且,是他想怎么动就能够怎么动的!
底下的花虞忽然感觉身上一凉,她皱了皱眉头,今天是撞到了鬼不成,怎么老是会有这么一种诡异的感觉。
顿了一瞬,她强行将自己心头那一股不安定给压了下去。
抬头,看向了那杨彩衣的方向。
她这么一看过去,就好像是给了那个杨彩衣嘲笑她的权利一般。
杨彩衣腾地一下子就笑了,轻蔑的笑:
“怎么,花公公难道觉得本小姐说的错了吗?还是说,花公公本就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从前是一边伺候着人,一边苦学音律!所以才会对这些个琴啊之类的这么了解了?”
这话一出,有人忍耐不住,嘲笑出声。
花虞的出身,确实不像是能够接触到这么高雅的东西之人。
且这些个京城贵公子和贵女们,一向都眼高于顶,最为看不起的,就是下等人。
杨彩衣口中这一种下等人的‘努力’,让他们听在了耳朵里面,只觉得滑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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