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落魄地站在大厅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额上溢出冷汗。刘琪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蠢,惹谁不好惹她干嘛,这下好了,工作被作没了。
梁辛西趴在方向盘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每一次外出于她而言就像凌迟,如果可以,她真想做一份永远不用与人沟通的工作,只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他什么也不用管。
刚才要不是邵止忱解围,她真不知道后续该如何处理,她总不能依靠亓氏一辈子,每次出事都让他们擦屁股,梁辛西只会讨厌这样无能的自己。
回去路上,她开车在瑞海区转了一圈,心中不抱任何期待,也没有事先决定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
看到有趣的咖啡店就会进去坐坐,点一杯从没喝过的特调,盯着手机发呆。去街边的饰品店买各种乱七八糟的小挂件,再去装修极有情调的花店里买两束花,一束送给自己,一束带回去给亓令邬。
她捧着花坐在店门口,突然又想起二月,那会她经常拿着自制外带笼带着二月去野外看花,二月最喜欢从笼子的小洞洞里伸出脖子,用喙轻咬花瓣,圆乎乎的小身板像个小汤圆,她忍不住摸了又摸。
梁辛西鼻尖酸涩,很轻易地红了眼眶。
这一瞬间,太多委屈和不公涌上心头,泪腺突然开了闸,无论如何也憋不住。她埋头趴在桌上呜呜哭起来,浸湿手里的花瓣。
花店老板听到声音显然被吓了一跳,小跑着出来询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对她家的花不太满意。梁辛西没力气说话,趴在桌上不停摇头。
老板没再说什么,进店忙活了一会儿,端着包装好的两盆铃兰放到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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