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换身衣服吧,身上都湿了。”
他本想接过梁辛西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水渍,但水珠顺着她的锁骨往下,一路滑至胸口位置,几乎印出了内衣轮廓。他微微偏头,心想算了,还是让她上楼换衣服好了。
梁辛西快冻死了,八百米冲刺跑上二楼冲了个热水澡,穿衣服时对着镜子碎碎念。等不了了,她明天就去烧香,再不转运恐怕生死难料。
席子樾的电话来得十分仓促,她去餐厅的路上听见电话那头声音急促,同时又带着浓浓的八卦气息。
说网上有知情人透露,竹溪老板焦至申为给她出头,抢先拓信拿下园区的一块地,终止黄于和扩大企业的幻梦。又说胡金金被逐月文化单方面解约,社交账号被黑粉攻陷,有塌房之势头,胡金金刚才发声明说要退圈转业,未来不再从事模特行业。更离谱的是,拓信黄于和方声称与胡金金并不熟识,否认与她的恋爱关系。
梁辛西今天一直待在摄影棚,回来也没看手机,对网上的消息一无所知。她站在餐厅门口跟席子樾唠了半天,多次提到焦至申,亓令邬听着只觉刺耳,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汤瞬间失去滋味。
他抬眸盯着门口打电话的人,眼底温度又降了几分。
“我的天哪,席子,你猜谁给我发短信了?”梁辛西手机振动,她瞥了一眼备注的名字,嫌弃地皱起眉。
席子樾脱口而出“焦至申”,却被对方否认:“是胡金金,她刚给我发了条短信,约我晚上八点半见一面。”
“怎么说,你回复了吗?”席子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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