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西思绪大乱:“看了你的日常工作,我倒觉得当模特轻松多了,我的大都是体力活,忍忍一天也就过去了。你这个不仅有体力要求,还要动脑子去想构图,我真搞不来。”
“各行有各行的烦恼,你的工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来,光是先天条件就能淘汰很多人。”亓令邬从她手里拿过仙鹤,用湿巾擦净碎屑,小心放回箱子里,跟刻好的假山摆在一起。
梁辛西悟了:“先天条件?是指身高和颜值么,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很好看呀?”
她说着把脸凑过去,目光灼热,盯得亓令邬不得不缓下手里的活,侧头躲避她的凝视。他不否认也不迎合,挪到旁边继续干活。
梁辛西撇嘴,这小子装什么矜持,强吻她的时候脸都没红一下,完全偷学了她的精髓,甚至比她这个当师父的还要炉火纯青,这会知道避开她的眼神了,做作闷骚男。
“装模作样。”她嘀咕一声,继续坐着看他工作。
亓令邬取出木块,正要用笔勾线,瞥见她手上的纱布,顿了顿:“你的伤怎么来的?”
她满不在意地回:“哦,我自己拿刀割的。”
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着血淋淋的动作,就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亓令邬怔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说。
梁辛西扫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八成当她是心理变态的精神病患者。
“我先说明啊,我不是一直这样的,这是唯一一次,你懂得,跟我妈吵架被她气疯了,脑袋一热就干了蠢事。我妈什么德行你也见识过,事态发展轨迹根本不是我能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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