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令邬话未说完,亓慕归率先挂断电话,他哑然失声。
梁辛西又对着他的脸吐了口烟:“怎么,亓先生是不是也觉得刚才说错话了,想着如何跟我道歉?”
“无理取闹。”亓令邬憋着气,不想跟她过多交流,冷着脸往后院走。
“你不该跟我道歉吗?”梁辛西抬腿挡在拱门前,“我一个纯情少女莫名其妙被骂成了荡妇,不应该生气吗?”
亓令邬顿住,反驳道:“我没有骂你荡......那两个字。”
长腿横在他腰间,梁辛西眯着眼笑得很猖狂:“有什么区别吗?亓先生不就这个意思?”
“你把腿拿开,我要去工作了。”亓令邬词穷,实在不懂如何应对她的诡辩。
这个女子巧舌如簧,他实在不是对手,尽快离开才是上上策。他与外界接触较少,面对她的强势入侵,他手足无措。
他皱着眉心事重重,梁辛西每次看他的眼睛,他都会侧头躲开,就是不愿与她对视。梁辛西一下看明白了,敢情这富少不是真正的高冷,而是寡言并且有些社恐罢了。
她的玩心一下就泛滥了,撩起裙摆将腿抬得更高,夹着黄金叶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肩膀,这下笑得的确有几分轻浮的味道。
她声音温柔又缠绵:“看来亓先生还是不懂轻浮二字的意思啊,需不需要我现场给您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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