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手臂发抖,哆哆嗦嗦放下猎枪,“你回来了。”
“稍等。”风雅拿出一个铁盆,把兔子扔进铁盆里,撒上调味料腌制一小会,用木棍串起兔子放在火上烤。
余夏看见风雅头顶伤口,支支吾吾地开口,“你坐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止血药粉。”风雅掏出一个药瓶,递到余夏手心。
余夏:“”
风雅盘腿坐下,双手搭在腿上。余夏打湿帕子轻轻揉搓风雅发丝,擦干净黏在发丝上的血痂,抖落药粉,指尖小心翼翼触碰药粉,“好了。”
“好疼。”风雅痛呼一声。
余夏心急,“弄疼你了吗?”
倏地,风雅拽住余夏手腕,一拽将余夏拽进坏里,僵硬但带着撒娇地语气说:“心更疼。”
她原以为不过是逢场作戏,没生出其他心思,假戏真做的是她,动了心也动了情的还是她。
不过打了云月一拳又不会致命,至于心疼成这样?其他人或许看不出余夏情绪,但风雅清楚余夏心里头想着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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