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吃瓜的心蠢蠢欲动,疯狂点头,“好!”
余夏:“……”
余夏换了一套服务员服装,推动餐车进入包厢。
她刻意压低帽檐躲过云月视线,服装对她来说有些小了,上衣衬衫纽扣崩掉两颗。
“服务员,上菜。”
听到耳熟的声音,余夏匆忙抬眼看去,坐在侧方的正是她认识的祭司——风雅。
风雅一袭单薄紫衣,亚麻腰带吊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勾勒出她腰肢,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交叠。
她左手举起红酒杯与云月碰杯,笑容肆意,风流洒脱。
对视的一瞬间她认出余夏,明亮的狐狸眼弯了弯,抿了一口红酒,侧头看向云月。
原来她苦苦寻找的人被云月藏起来了,真是一只狡猾的黄鼠狼。
风雅不知不觉把云月当做情敌,以最‘优雅’的词汇夸赞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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