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旁边修了一栋吊脚楼,余夏走上前去,抚摸门上挂着的木牌,木牌上写着一行小字——余夏和云月永远的家。
余夏走进小院,院子里没有落叶,缸里养着的荷花早已凋零,覆盖一层厚厚的积雪。
她缓慢走向台阶,扶手上没有一点灰层,看来有人经常打扫。她太累了,坐到台阶上愣神,看着楼下景物发呆。
等呼吸平缓了,她继续往阁楼上走。她掌心颤抖地推开房门,好想在房间内看见云月。
然而房间打扫干净唯独不见云月身影。墙壁上挂着几张余夏拍摄的照片,还有一些云月偷拍余夏的照片,书桌上摆放余夏爱看的专业书籍。
云月的生活痕迹中全是余夏身影。
“夏夏姐?!”门外传来一道震惊的声音。
余夏回头望向树莓,树莓手里拿着扫帚呆呆地望着余夏。
四目相对,树莓扔掉手里的扫帚,像留守儿童终于见到母亲,立马拥抱余夏:“夏夏姐,你终于回来了。”
“云月她……”树莓哽咽地叙说委屈,“她去找你了,还交代我给你打扫房间。”
树莓越哭越伤心。
余夏:“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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