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使劲捏着纱布,胡乱将纱布揉成一团,她失算了,根本做不到不吃醋。
“我给她上药。”云月放下药粉,转身对余夏说:“你自己身上也有伤。”
蓝草撕开伤口布条,血淋淋的伤口裸露,干掉的血迹沾到皮肤上。
云月用镊子夹起棉花,往酒精瓶里泡了泡,“惹着点。”
棉花还没接触到皮肤,蓝草疼得小脸惨白,嘴唇变得乌紫,“好疼,我想要姐姐为我处理伤口,可以吗?”
“还是我来吧。”余夏拧开帕子擦拭蓝草额头汗液,安抚蓝草,“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云月毫不留情拆穿蓝草,“往腿上扎刀时怎么不喊疼?”
“她当时中了蛊毒。”
“什么蛊?看见什么了?”云月盯着蓝草,从她眼神里获取心思,小孩心思太简单骗不了她。
云月没再手下留情,酒精棉球擦拭蓝草伤口,“再叫唤一次,滚出望月楼。”
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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