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她放弃了。

        “我很难相信有人可以一辈子去爱一个人。”男人顿了顿,坐直看向江舒微,“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的总结。”

        “爱一个人不难,爱下去很难。”

        江舒微抚平发梢。“您说的很对。”她看向窗外,路灯亮起,映着最后的余晖,“所以小易做到了。”

        “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就像您说的,她的病让她无法‘正常’的生活。可是她选择冲破生理的痛苦去爱我,也选择冲破心理的痛苦去等待我的回应。”

        七年之痒,今年是第八年。

        可是在易筠这里从来没有什么七年,哪怕十七年,七十年,江舒微依旧是江舒微,她不会爱上别人。

        易驰均颔首:“她比我强。”

        “她和您一样。”

        易驰均猛地看向她,江舒微平静的说:“只是她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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