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玟喆通过狗仔买到了她俩的一些私生活照和两人单独相处的录像,企图断掉微微余后的职业生涯。”

        &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去看看超话风评,至于这件事背后这些乱七八糟的就扔给你们了。”

        “霜子!”江舒微冲门口叫了声,“请何社长出去坐坐吧。”

        何玟喆闻言抬眼看她,后者被这个显然还没有缓过来的躁郁症患者抱的死死的,但是并没有一丝嫌恶。

        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俩——真恶心。”

        仇霜走过来,闻言眼神一凛,几乎提前预判一般转向易筠;果然,后者像是被触发了什么,猛地从江舒微的怀抱里就要抽离,却被仇霜拉住。

        江舒微面色终于不再是那个一向温温和和,耐心隐忍的神色浮现出一种很复杂难言的情绪。

        “恶心?”她开口,“您是说我们,还是说我们的感情?”

        何玟喆反手撑着桌子看她。

        “小易的病,这不是她的错,从来不是。”

        “而我,”她微微垂眼,“我恪尽职守,我墨守陈规,我听话,懂事,有分寸,在声茂呆了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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