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筠把盒饭递给仇霜,自己又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摘掉帽子口罩墨镜,她今天素颜,江舒微才看见这个好久没见的小孩。

        瘦了,憔悴了,眼底下全是乌青。寸头在这几个月长长了,但是易筠的脸没有任何的尴尬期,雌雄莫辨的美让这几厘米的短发更添痞气。

        机场图都是假的,多少层粉底往上扑呢。

        江舒微的心就莫名揪了一下,抬手去碰她,嗓音沙哑:“怎么回来了?”

        易筠抓住她要摸自己的脸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梭:“霜子给我打电话,说你脑袋上嚯了条口子。”

        江舒微闻言就猛地转头,罕见的指责的目光冲着正要闷头干饭的仇霜射过去。

        仇霜跟聋了一样淡定的掰开塑料饭盒,拿起筷子开始埋头啃,脸不红心不跳。

        “姐姐,”易筠把她掰回来,“你为什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刺啦——”

        凳子摩擦的声音响起,仇霜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着筷子像个瞎子一样往嘴里刨饭,上半身平静干饭的动作与下半身疾步快走的姿势呈一种非常抽象的存在,一边精准无误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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