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拉不开她,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后悔平时只做静态普拉提和瑜伽这种塑身类运动,丝毫比不过天天有氧马拉松浑身肌肉的易筠。
“你在害怕我的改变——你没法适应。”
“我说的对吗,姐姐?”
江舒微也不挣扎了。
“对,”她说,“很对,”江舒微的语气里带着委屈,“所以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呢,为什么一定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呢?你就这么乖乖的当着我的妹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到这种地步?!”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崩溃,吼道。
躁动的、愤怒的、不甘的、委屈的分子在夜色渐浓间慢慢平息,易筠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无声的安抚了江舒微的心。
“姐姐,”她开口,酒气喷洒在江舒微的鼻间,“你知道吗,人都是有欲望的。”
“暧昧的最好时期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易筠的嗓音带着贵丽与上位者的慵靡,“可是人又是有劣根性的,会贪心不足,会去肖想更进一步。”
“你的逃避情理可原,但是对于我是很不公平的。”易筠说,“我在明明知道你喜欢我的前提下去追求你,可是你却拒绝了我。”
“或者说,你是在变相的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去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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