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阅苏皱着眉苦恼,音量小得仿佛怕惊扰了浅睡的婴儿:“可是我们该晨练了。”

        “起不来嘛。”岑霁尾音越发上撩,是灰灰在场要狠狠啐他一口并给他当头一拳再踢一脚掀开被子一盆冰水淋下来的程度。

        但现在这人是沈阅苏,在他面前似乎没什么底线的沈阅苏。

        他毫无办法,不争气地选择了妥协,并底气不足地抛出条件:“不然我跑完了给你带早餐回来,那个时候你可就必须起床了。”

        “唔嗯……”岑霁彻底将脸埋进枕头,意味不明地哼唧两声,“他们会不会觉得我这个队长没做好榜样。”

        又当又立,很典型。

        沈阅苏想了一下:“我就说你有点水土不服,身体不适。”

        两小时车程距离的水土不服,岑霁被沈阅苏费尽心思要帮他逃训的行为逗笑了,闷在枕头里乐了几秒,一边调笑一边起身,不说人话:“你这么惯着我,那我以后可得靠自律了,苏苏都靠不住。”

        沈阅苏被噎得接不上话,支支吾吾的,但下次还敢。

        麻利地走去卫生间开始洗漱,发现洗衣机「嗡嗡嗡」的在运作,沈阅苏先一步帮他把衣服洗上了。

        收拾完走出来时,沈阅苏正坐在床上埋着头玩手机乖乖等他,他床上的被子也被迭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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