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气,明年无论如何也不要再来当这大冤种了。
他跟着带队的人从候场室来到舞台后方,前面还有一两个节目在舞台侧面的楼梯下排着队等待上场。
他巴巴地凑过去,艰难地探着头,透过极有限的视野,看向宴会厅,想说试试能不能找到自家队长——说不定他们俩心电感应,一眼就对上了呢,沈阅苏期待地搓手手。
却不料舞台上有表演的时候,为了能有更好的效果,宴会厅那一方的灯是全部关掉的,他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虽然密密麻麻坐满了宾客,却模模糊糊只看得到人头攒动,别说跟队长看对眼了,根本连谁是谁都分不清——心电感应或许有,但不管用,沈阅苏忿忿地将手揣回兜兜。
明明知道什么都看不见才是正常的,但沈阅苏还是忍不住失望。
——那这样的话,他在脑海中排练过无数次,表演的时候和队长深情对视的场景,岂不是全泡汤了。
他泄气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候场室的几小时,再加上舞台后方排队的几十分钟,磨平了沈阅苏的所有耐心,等可算轮到他上场时,之前的紧张忐忑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终于到我了」的如释重负。
赶紧唱完去找队长,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沈阅苏来到那个通往舞台的小楼梯下面,他还没做什么,一旁负责走流程的工作人员便一边时刻注意着舞台上的情况,一边抬起一只手抵在他胸前:“等一下等一下。”
生怕他时机没到就冲上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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