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落网核实身份之后,才发现二人果然是有前科。
两名劫匪都是z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年轻时就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在这次集中犯案前,持刀那名劫匪才从监狱出来不到一年。
听完警察的陈述后,岑霁缄默不语,看了看旁边的沈阅苏。
虽然话没有说出口,但他脑子里的想法依然没有改变:如果真的有下一次,他会选择放弃抵抗。
他不是没有社会责任感,但若是这份责任感要用旁边这傻小孩的生命安全去树立和体现,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摒弃,身边人都保护不好,谈什么保卫社会。
那一刀落在沈阅苏身上的剎那,从心底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到现在都让他觉得后怕。
好在,好在这人还安安稳稳地坐在他旁边。
送走警察又应付完罗里吧嗦的许思量他们后,岑霁给堇色去了个电话,还在酒店睡得云里雾里的三人这才知道岑霁和沈阅苏昨晚经历了什么。
晚上再约出去玩是不可能了,岑霁不肯把沈阅苏留在基地,要搁在眼皮底下才放心,于是酒店的三个人便提着果篮上门,说什么也要来看看沈阅苏,几人约在了离基地不远的那家咖啡店。
灰灰轻轻点了点沈阅苏的白萝卜胳膊,想看看他的伤势,被岑霁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发出一声脆响,疼得灰灰「嘶哈」着缩了回去:“艹,老子就看看伤得咋样了!”
岑霁没好气:“你看得懂?”
“总比你懂!”灰灰气极,摸着手背看向沈阅苏,“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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