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仪说:“我一般不喜欢挤兑人,但该挤兑的时候,也不会手下留情。”

        前任司长又是冷笑:“薛殿主,你以为乌木是真的喜欢你吗?你与他有一段渊源,乌木只是错把对你的感激,当成了爱慕,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什么是喜欢。”

        “对你,”前任司长抓着拐杖,抬起拐杖的尖端指了指薛长仪,继续说:“他不过是玩玩罢了,图一时的新鲜。”

        “你们睡也睡了,玩也玩了,他的新鲜劲儿自然会过去。要不然……”

        前任司长愉悦的笑起来:“他也不会举报你,对吗?”

        前任司长并不嫌弃冷场,一个人自说自话:“是乌木检举的你,他出卖了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欣慰,这说明在乌木的心里,他还是将工作,将督察司放在第一位的,而你……不过是玩腻了,玩剩下的……破烂货!”

        “怎么不说话了?”前任司长说:“是不是感觉很失落,前一刻还被乌木捧在天上,下一刻却被他出卖,很失落吧,你如果想哭,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薛长仪淡淡的说:“我现在越来越怀疑,是不是乌木出卖的我。”

        “什么意思?”前任司长追问。

        薛长仪说:“因为你强调了太多遍,好像特意想告诉我这个信息。”

        薛长仪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很明显前任司长别开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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