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开车到家时,家里灯没亮。
这时候佟嘉文就敏锐地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白月并不在,家里冷冰冰的。
他一开灯,东西并没有少,却怎么看都不对劲。
四处都没有白月存在过的痕迹,它将一切东西都回归原位,它喝水的杯子是佟嘉文从储藏柜里拆出来的新杯子,佟嘉文猛地一开柜门,这个杯子完完整整缩在抽屉里。它喜欢看的碟片也规整地按照顺序放在电视柜中,像是完全没拿出来看。
佟嘉文转了一圈,白月什么都没有带走,只带走了那天晚上的外套,别的一样都不少。
房间安静得可怕,静到佟嘉文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失衡。
他本来以为他第一个感受到的是愤怒,但他没有,他感受到巨大的失落像阴影一样笼罩了他,好像这种阴影从他出生开始就从来都没有摆脱掉,永远如此残酷,不让他见到一点阳光。
佟嘉文机械地拿起摆在地上的毛衣,没有犹豫,开车去应承景公寓。
一路上他什么都没有想,他握紧了方向盘,握得手冒青筋,克制着不去乱想。
好久没来这一带,佟嘉文一开始还开错了方向,翻看以前聊天记录才找到应承景家的具体位置。
他从车窗看过去,数到楼层那一间,果然亮着灯,他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旁边路人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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