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说着说着,眼角就开始流泪,停不下来。
佟嘉文心里冷笑,它还挺能演,二十岁的人说哭就哭。
但几分钟过去,白月的眼泪都哭不完,好像只要他不做什么,他就哭个不停。
想到应承景说白月父母才去世,不好再责备,佟嘉文没耐心地扯半张纸给它擦,白月擦了擦。
它擦的动作实在奇怪,是用脸去反复蹭纸巾。
佟嘉文忍着没问。
白月把眼泪揉干净,脸蛋也揉红了,含混不清地道歉,“对,不起。”
佟嘉文看他好点,丢把钥匙给他,“好好休息,明天上课么?”
“去找,应承景。”
“明天一天都没课?”佟嘉文看着它。
“有,有!”白月怕漏馅,补充道,“做实验。我,做好了,不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