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吧,上大二,学的农学,还和你本科一个学校呢。”

        “怎么不住宿舍。”

        “听说他因为讲话不利索被舍友排挤了,只能出去住。”应承景的声音很是无奈,听筒里是小孩哭闹的杂音,“我这边最近忙不过来,不常回家,白月对学校害怕得很,怎么都不肯住,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能不能让他暂时在你这里借住一会儿?”

        “要住多久?”佟嘉文开门,白月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他。

        “最多一个月,房租我给。等我这里忙完,妹妹接去外婆家,就来接他。”

        应承景看起来很棘手,而且都大学生了,又不是小孩子,住一住问题不是很大。

        “行,你忙你的。白月,你别跪着了,进来。”

        与此同时,农学院一位大二学生终于发现了天大的事故——他大棚里的最大的那株板蓝根消失不见,只留下乌黑的土坑。

        他跪在地上崩溃地喊,“我种了三个月的菘蓝呢?哪个天杀的把它偷走了?!他妈的小偷感冒你连板蓝根冲剂都买不起吗?我操了我的期末考试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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