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牵引着摩挲着黑丝特有的粗糙质感,他的勃起又硬了一圈。
当他的手到达裤子上水渍的源头时,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危急”。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摸出一手的水。长长的粘丝,将两人的隐秘情事粘连起来。程隽都不敢想象两层布料下是什么样的光景。
程隽的冲动,想要把席宁直接压在身下的沙发,撕掉那碍事的黑丝和内裤,直接把她变成自己的人,让她的每一声呻吟都是因为自己。但是程隽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一错再错,不能让欲望毁了自己。
在程隽天人交战的时候,席宁已经悄悄解开了程隽的裤子,释放出了他蓬勃的欲望。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再出声阻止已经为时已晚。
席宁的右手撑着程隽背靠的沙发,左手的拇指开始磨蹭程隽的龟眼,勾出一丝亮晶晶的银丝。程隽刚想要说什么,席宁再次俯下身,在程隽的耳边轻轻的吹气:“程老师,你也好湿啊,好色哦。”
程隽自觉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他的骄傲,他的尊严都被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出卖了。
席宁继续舔舐程隽的耳垂,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业。左手向下包裹着程隽的龟头,开始了小幅度的动作。程隽的手开始动情的抚上席宁的背。
席宁察觉到了程隽手上的主动,红唇轻启,说了句:“程老师,今晚让我来。”
说罢,她的吻落在了她肖想了快一年的程隽鼻翼上的小痣,席宁的舌头绕着小痣打转,程隽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像是被小猫亲昵地舔着示好。
席宁的下一步是用自己的鼻子去蹭程隽的鼻子,距离近到程隽足够看到她眼里的欲望。席宁下面的手也没有停着。
程隽的水不足以支持长时间的手间摩擦,席宁看着程隽的眼睛,往自己的小水池借了点水,仔细涂抹在程隽的勃起,然后加快速度,程隽的呼吸越来越重。
两人呼吸交换间,程隽的唇开始找寻席宁的唇。他想,只有狠狠吻她,才能惩罚她今晚的逾矩,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不管怎么样,总要找回一些自己的颜面。
席宁似乎是看透了程隽的小把戏,将自己的唇远离程隽的唇,凑到程隽的耳边说:“我都说了今晚由我来,程老师不听话哦,就不要怪我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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