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像一把刀刺入唐妤笙的心脏。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我很清醒。”顾淮宴捡起茶几上的证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将证件装进信封,“你需要明白,这场游戏里,制定规则的人是我。”
信封的摩擦声音彻底激怒唐妤笙。
她突然站起身,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我不是你的玩物!”
“游戏规则是你先不遵守的,至于玩物?”顾淮宴冷静地反驳,“从你走进顾家那天起,就是。”他走近一步,逼得她往后靠,直到后背贴上了沙发背,“从你为了母亲委身于我那天起,就是。”
这句话击碎了唐妤笙最后的防线。
她的背抵上沙发背,无路可退,眼眶泛红,却说不出来反驳他的话。
顾淮宴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近乎残忍:
“听话,笙笙。”他低声说,“老老实实待在巴黎,哪里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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