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视被换者身体状况而定,有些一年就死了,有些......则要持续好几年。

        白长老厌恶地踹了她一脚,毫不怜惜:“去,别脏了我的衣袍。”

        她被踹得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死死地抱住长老的鞋靴:“您就让我留下一个孩子吧,这么多年你们拿走了其他孩子,我就只想要这一个,求您大发慈悲。”

        这里的药人大部分都失去了对生的欲求,双目呆滞地躺在地上,就连这边闹出的动静也无人理会。

        白长老还没见过如此不识趣的药人,他心生不耐,手中聚集灵力,就要往她的头上砍去。

        有道瘦弱的身影从角落蹿出,举着被磨得尖锐的石块,就要向他背后刺去。

        白长老没把这种小伎俩放在眼里,头也不回地抬起手,那道身影犹如断线的风筝,轻飘飘地飞出去,轰隆一声砸在岩壁上。

        “不要!”女药人面露惊慌,半点也没刚刚伪装的胆小。

        她手脚并用,颤抖地去探查那人的呼吸。

        “这边还有苦命鸳鸯,真稀奇。”白长老“呸”了一声,继续凝聚灵力,向他们挥出一掌,“你们就在黄泉路上作伴吧!”

        叮铃——

        是风铃被吹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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