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感叹,抚掌称好,“越兄,我要赶紧回去写书了,就不陪你闲聊了。你的新婚之礼我已送到府上,祝你和江小姐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等他走后,沈昭缨狐疑:“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瞧你脸色很不好。”

        “我刚刚那番话......”鹤青面色凝重,“非我本心。我不由自主地说出了那番话,就像有什么在控制我似的。”

        “应该又是天道让你做出符合身份的举动,我时常感到这样,这很正常。”

        沈昭缨安慰他。

        “只有到重要的事情才会如此,就像昨夜我不能离开婚房。但像这种与人说什么话,不应该不受控,特别是这种无关紧要的闲聊。”

        他缓慢地说出担忧的事,“刚才那个人或许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也是我们想要找寻真相的关键之人。”

        她唏嘘:“他看着平平无奇还有点傻,竟有如此大作用,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此后连着几天,他们都会在茶楼等候白衣男子的到来。

        鹤青也去查了他的身份,他叫吕怀仁,出身贫寒,越家主有次买下了数十本他写的话本,从此就被缠上了。

        他坚信越家主就是他寻觅多年的知音,一想不出新的故事情节就来找越家主获取灵感。

        所幸越家主也喜欢胡诌,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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