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连着推了几下,再浓的睡意也被赶跑了。
他叹了口气,坐起来:“别急,我正要与你说我所得知的事情。”
她坐在铜镜前,鹤青正在为她描眉梳发。
“你还会这个。”
“看得多了,便自然会了,”鹤青把她的脑袋固定住,微微拧起眉,“别动。”
她不再乱动,安静地看着长发在他手上轻柔地梳理,几下绑成简单的一束发。
“你与我说一说,你在越家做了什么。”
“我的身份是越家第一代家主,江家此时应该也还没建立多久,两家人都不算多。”
鹤青拿了一个金钗比在她的发髻上,又不满意地拿下去。
“老祖宗是个随性的人,就算我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旁人也只会觉得老祖宗又发疯了。”
“这么说来,你比我受的限制要小很多。”她忿忿不平,带着些许怒气,“我要你拿的第一根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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