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是江长老的徒弟,但也在天清峰陪伴她十年,没能提前发现她的异常,是我的错。”
他斟酌地用词,不想惹她更伤心。
“怎会是你的过错,”沈昭缨颤抖地捂住脸,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渗出,“是我这个做徒弟的不称职,先前还怀疑师父想害我,疏远她,那时她一定很伤心吧。”
“你以前说阿娘并非凡人,我若是再深思一番,也不用等师父亲自开口。”
“嘤嘤!”
鹤青强制抬起她的脸,不容许她躲闪视线,
“别再自怨自艾了,你想让幕后之人更得意吗?我们找出真凶,报江越两家的血海深仇,那才能让江长老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你别凶我呀,我只是一时缓不过来。”沈昭缨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眸中水光潋滟。
他愣了一下,还是缓和了语气:“没有凶你,我只是不想看你再这么难过。江长老要是看到你这样,也会伤心的。”
“我不会再说这些伤感之语了,免得旁人看了多加揣测。师父也还在,指不定哪天就有转机了呢。”
她勉强笑了笑,状似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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