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紧皱眉头,没那么好糊弄。
鹤青:“您看同我一起来的姑娘,她可像仙门中人?”
他思索了一下,点头:“那位姑娘看着便像从小在仙门长大的,你既同她一起来的,那我还可放心一二。”
“鹤青”走出屋子,阳光明媚,照得人暖洋洋的,脑海里的声音却不怎么美妙。
[沈云鹤,你连我的名字都要偷?是觉得自己的身份羞于见人?]
虚幻的人影坐在识海中,他的声音饱含怒火。
[别急,我见你一直不敢承认,才帮你一把。]
沈云鹤散漫地笑着,抬起手遮住过于刺眼的阳光。
[当越家小公子有什么不好,你父母也曾疼爱过你,哪像我,连来路都没有。]
鹤青又想起吴叔讲述的故事,他仿佛能跨越遥远的岁月,看见越夫人慈爱地摸着他的头:
“不用那么拼命,就算练不好,留在越家也没什么不好。夫君总想早日送你去天山宗,可你还这么小,怎吃得了修行之苦。”
“我不怕。”小小的越鹤青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他的嗓音尚还稚嫩,“那些叔伯们讨厌得很,我只有变强大了,他们才不会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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