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冬了,或许是魔的体温都偏高,沈昭缨连睡梦中都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鹤青很享受她无意识的亲近,手搭在她的腰肢上,揉捏着软肉:“嘤嘤倒是粘人得紧,说好来青洲看地方风俗,却一连几日都躺在客栈里。”

        她恼羞成怒:“还不是天气寒凉,你若嫌我烦,别呆在这里。”

        “好了,该去祭奠江长老了。”

        沈昭缨被他打横抱起,双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颈边,她脚尖轻晃:“你现在没有剑了,打算怎么过去?青天白日,可不能用你们魔族的术法。”

        鹤青稳稳地抱着她,不理会她作乱的手:“我自有办法。”

        “小白为什么会听你的!”

        他们骑在变大的兔子身上,沈昭缨抓着兔耳当作缰绳,才免于摔下去。

        鹤青话语里带着不满:“我把它拎起来,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它就僵成一块木头了。”

        “它估计感受到你的魔气,被吓傻了。”沈昭缨一边同情地顺着兔毛,一边抓得更紧了,“它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坐骑。”

        说是不合格都轻了,小白丝毫不顾背上的主人会不会摔死,一路横冲直撞,万幸天上没什么御剑飞行的修士,他们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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