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缨一直在看他,似乎想透过他卑微的身影,看穿他的内心。

        直到他一滴冷汗落下,沈昭缨才收回探究的目光,淡淡地道:“我知你内心不服,也许还憎恨我。但你知道我的脾气,你心里想什么我不会管,但若威胁到门中弟子性命,你这长老也当到头了。”

        陆砚书抖了一下,表面上长老与她平起平坐,但宗主常年不管事,她代行宗主之责,有这个权力罢免他长老之位,甚至有能力把他驱逐出门。

        他勉强笑了一下,颤抖的眼珠暴露他的恐惧,低声下气:“您误会了,我并未对您不满,我也不可能对弟子下手。”

        “是吗?那就好。”

        少女轻飘飘地从他身边走过,未曾看见他陡然变得怨毒的眼神。

        沈昭缨很快就无暇去管那些弟子,有更多魔开始骚扰凡人,甚至险些潜进宗门。

        她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叫住赵衡。

        “赵长老,魔是从无极峰进入的,你不想做一个解释吗?”

        “你何必为难他,天山宗结界是由你负责,按失职来说也轮不到他。”

        邬婋神情冷淡地接下她的质问。

        沈昭缨听出她语气中带刺,并未理会,转而再问赵衡:“是像邬长老所说的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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