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出什么异样。
嘀嗒——
一滴水落在她的吻部,她迟钝地舔了舔。
屋内哪来的水?
她又一次向上看去,这一次她看见蕊丝长长地垂下,液体不断从花蕊深处流出。
是唾液。
它们张开血盆大口,口涎都止不住流出,显然饿了多时,而对底下的两人垂涎欲滴。
要不是沈云鹤及时推开她,她已经被卷进花蕊。
“你不是看不见,怎么能……”
沈媞月欲言又止,虽说他才救了她,但不问出来,她只会加深怀疑。
沈云鹤却好脾气地解释:“正因看不见,我的听力比常人好数倍,这里又格外安静,茎干伸长的细微动静,以及我摸到不同于水的滑腻触感,都让人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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