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几代以前,我家就一直在越家侍奉,可以说府上一切都由我经手打理,你可以称我一声吴叔。时筠过得可好?”

        “自然,她无法亲自过来,我替她向您赔个不是。”

        “不用不用,我担待不起,”吴叔惶恐地摆手,“知道她安好我就放心了,江家……好歹没有绝后。”

        鹤青垂下眼眸,看不清情绪:“那越家呢?你既侍奉多年,可知越家与谁结过仇?”

        “家主待人和善,邻里间也和睦相处,未曾见过有人与家主急过眼。”

        他想一会,还是摇摇头,

        “直到出事后,众口一词说这是个意外,我怎么也不相信,但我人微言轻,没人相信我的话。究竟是谁对越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竟下毒手一个也不放过,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说着便涕泪交流,用手直抹眼泪。

        鹤青拧着眉:“你同我说一下,灭门前一天家主都去做了什么?可有什么异样?”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起初吴叔闭眼都是那日的惨剧,后来上了年纪,他渐渐连越家有几口人都回想不起来。

        他费力从脑中搜刮残存的记忆:“没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得从灭门前几个月说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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