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缨发出嗷呜一声,冰冷的竖瞳凝

        视着他,警告他将手拿开。

        “爷爷!您今天还没吃药吧?快跟我进屋。”

        女子半拖半抱地将老人带回屋,懊恼地向他们赔不是:“爷爷上了年纪,经常记不清事。尤其是听到与越家相关的,他总觉得小公子还在世。”

        鹤青不动声色地说:“无妨,你们是想探听越家?可我听说越家早就死得一个人也不剩了。”

        “是啊,但爷爷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最初几年爷爷跟疯魔了一样,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小公子,还要我到处散播消息。要我说越家哪来的小公子,就算真有,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人活下来。”

        许是太久没向人诉说过了,女子喋喋不休地将话一筐罗全倒出来:

        “爷爷的精神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直抹眼泪,称自己对不起家主,要给他们立衣冠冢。越家人死得蹊跷,立碑不是坐等仇家上门吗?被我好说歹说才劝下来。”

        鹤青:“听你这么说,你爷爷和越家关系很紧密?”

        女子止住伤感,警惕地看他一眼:“你问这做什么?我随口一言,你不必当真,你还是尽快走吧。”

        沈昭缨见势头不妙,急忙从他肩上跳下来,高高竖起尾巴,讨好地去蹭她的腿。

        女子果然被她吸引住:“你这灵兽倒是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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