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我了?”姜棠嗤笑一声,“沈姐姐,我不像你们能心甘情愿被门规束缚,我讨厌一切禁锢我的东西。你以后若实在想见我,就放飞信鸟,我总会看见的。”

        她抱了抱姜棠,从初见时的防备,到如今的谈笑风生,她一直知道姜棠不算是个好人,也没什么是非观。

        只是到底帮了她许多。

        等他们彻底走后,沈昭缨开始注视眼前闹了一天别扭的青年:“你无缘无故关着我,我都没生气,你发什么脾气?”

        “嘤嘤,死亡是什么感觉?”

        他看似真诚地在请教。

        “你......”她艰难地出声,嗓音不自觉地在发抖,“你都想起来了?”

        从恢复记忆以来,沈昭缨时常在想一个问题,等鹤青重新记起他们的一切,会是种什么感觉呢?

        预想中的画面都没出现,她只是站在那里,不出一言。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幼时读过的圣贤书突然跳入脑中,可惜她很少做梦,只有在午后醒来时,她抱着被子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着零星的痛意弥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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