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刺痛他,他只觉得脑袋就像被万千根针扎过。

        恍惚之间,连屋门再度被推开他都没察觉。

        “对不起……”

        他以为是嘤嘤回来了。

        知韫蹲下身,怜悯地把他拉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脑中的声音被打散,鹤青清醒了几分,爬起来望着稀客。

        “本来想更早来找你的,但你一直不来看我,我这几日伤势才好了一部分,勉强能下山走几步。”

        知韫的病容还是很明显,她自顾自地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下,才止住喉咙的痒意。

        他面色不见愧疚,连为病人搭把手的自觉都没有,反而奇怪地问:“为什么要来找我?”

        “过去我说你会害死师姐,是我的错,想不到最后是我连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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