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沈昭缨好奇地在他眼前挥了挥,“你还没跟我说,宋师兄过来做什么?”

        按理说她现在不应该称宋逢君为师兄,不过她以前叫惯了,索性也懒得改。

        “他过来教我怎么让种子一夜开花,”鹤青心不在焉地说,“你为什么会是自愿?”

        观他神色,沈昭缨就知道他又想岔了,她故意说道:“骗宋师兄的而已,省得他在外头乱说,你当真了?”

        一股大力揽过她的腰肢,她跌跌撞撞地向前靠近,被迫与青年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宽大的掌心捂住她的眼眸,头顶的声音很平静:“我知道你在骗我。”

        黑暗侵袭她的大脑,剥夺了感官只会让周身更敏感,她不安地扭动身子。

        横亘在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她忍不住呼痛。

        “抱歉,”

        手松了忪,但还是维持着一个不容怀中人逃脱的力量,他又言:“我总是在想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嘤嘤,你这么聪明,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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