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能性命无虞,也是因为沈昭缨还不知道她具体做过什么,留她一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功赎罪,但她傲气了一辈子,还从没向谁低头过,现在也是如此。

        邬婋不愿服输:“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择。难道你觉得你没有错吗?分明是你想要阻碍裂隙封印,让人族差点面临灭族之灾。我想拨乱反正,有错吗?”

        “这么听起来是没错。”沈昭缨假意思考一会,“可惜你的借口用错了,邬长老。你虽没有去过裂隙,但你也出自世家,我不相信你对他们所做之事一点也不知情。封印裂隙才能使人族幸存,这种理由只能哄骗三岁孩童,还是你非得找一个正义的借口,来掩盖你做出的伤天害理之事?”

        她顿感荒谬:“荒唐!我虽没亲自去过裂隙,但我与那些邪魔交手过,它们所向披靡。你现在却说不该封印它们?”

        好蠢。

        沈昭缨能耐着性子在这与她好言解释,是为拖住她,不让她救下陆砚书,但未曾想她竟连话中深意都听不明白。

        少女揉了揉眉心:“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封印并不难,才不用我们过去。这么久以来,众仙门派出过无数弟子,却仍然常有零星邪魔跑出。到底是弟子无用,还是封印的法子错了?”

        正如没人知道裂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封印的方法也是很久以前就流传开的。所有人都对此深信不疑,竟无一人提出疑问。

        邬婋:“你觉得法子错了,直说就好,何必弄得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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