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能屈能伸,是条好狗。”
鹤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指尖萦绕着魔气,“为防止你还有保命的法子,只好委屈你一下。”
一声惨叫从柴房传出,要不是早先设下隔音阵,早已传至百里开外。
鹤青拍了拍衣袖,皱眉看向鞋履,上面溅上了一滴血:“这是她给我买的,你为什么要弄脏?”
他手中力道加大,陆砚书跪倒在地,不断撕扯头发,痛到极致。
“应该没有反抗之力了。”
鹤青自言自语,不顾地上血淋淋的人,转身就走。
知韫虚弱地被人扶着,等在门外。见他出来,感激地朝他道谢。
他颔首,眼中没有笑意。若沈昭缨在此一定很惊讶,此刻他的神情,依稀能找出几分在魔域时的高高在上,那是久居上位所养成的傲慢。
江时筠叫住他:“等等,你知道嘤嘤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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