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指腹无意间摩挲他的手指,他手掌发麻,全身都似炸了毛,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怎么了?”见他久久不语,沈昭缨晃了晃交握的手,“你耳朵好红,生病了?”
他好不容易找回声音,沙哑道:“放开我。”
“原来是害羞了。”
少女的笑音如银铃般悦耳,落在他的心头。
“怎么像我们刚在一起,你也如此纯情,牵个手都要兴奋半天。”
不过那时是背后害羞,嘴上傲娇,她在心里补充,说出来他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他狼狈地扭过头:“我没有……”
“什么没有?”她不依不饶,“没有生病?没有害羞?没有怎么不敢看我?”
发烫的耳根出卖了他的心思,他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
这是个梦,梦中的主人也许把他当成了旁人,他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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