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急忙想开口,却被她径直打断:“先带他们下去吧。”
都是些年幼稚嫩的孩子,有些就十三四岁,灵力也稀薄低微,一看都是外门弟子。
她拿起桌上一本书,翻了几页:“程师姐,沈昭缨已经死了十余年,你还未接受这个事实吗?”
“就算我会认错人,耀灵也绝不会。我们等了这么久,不过希望您能带领剑修重回巅峰,”程霜越说越激动,“宗门不再以剑为尊,人人都可以踩剑修一脚,若是以前,我们何至于看赵衡脸色。您拒不承认身份,是打算视而不见苟且偷生吗!”
“我竟不知你有如此多不满,这些话怎么不去江长老面前说?”
少女慢条斯理道:“因为你知道天清峰上不去,江长老也看不上你这种小伎俩。你急着指责我,是觉得我心软好说话,可以任用你摆布吗?”
打好的腹稿来不及用上,她瞠目结舌,瞬间变得支支吾吾:“我没、没有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只是想让剑修过上好日子,何错之有?”
“沈昭缨是宗门少宗主,而非剑修的首领。”
沈媞月微蹙眉头,指节不耐烦地敲击桌面:“你教唆那些孩子,向符修屋头扔燃烧符,若她还在,想必也不会轻饶你。”
“你怎么知道?”程霜脸色突变。
“来前我见过林师姐,她告诉了我一些事。你与她私交甚笃,她什么都不瞒着你,她曾满脸羞涩地来找你,说陆砚书心悦她,你非但不制止,反而劝她多与师父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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